苏卿然则是给断骨处抹上断续膏,之后再将骨头恢复至原位,上了夹板固定。怕生长不利,药效不够,又给抹了一遍。

用白布一圈一圈地包扎起来,等个三五天,骨头应该就能长好,期间每天都得抹两遍断续膏。

陈阳明虽然在跟杨恒说话,腿上的感觉依然关注着。本来他的腿硬生生被打断,痛彻心扉。

奇怪的是,那位医女给他抹上药膏,疼痛在慢慢地减轻,消散。

有一种温暖如春的感觉,一丝暖洋洋的气息包裹着断处,十分舒适。

他好想问一句,这是什么药?怎么能这么快就镇住疼痛?记得当年他断腿,可是足足疼了好几个月。

能在短时间内止住疼痛的药,绝对是神药。

杨恒没有骗他,他的外甥媳妇手里真的有神药,他的腿有希望治好了。这是他毕生的痛,就因为腿瘸了,他的世子之位不得不让给了弟弟。

侯爷的位置理所应当成了他的。

他这个大哥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,整日蜷缩着,不敢冒头,更不敢出府看一看外头的风光。

若不是贤妻陪着他,给他生儿育女,照顾着他的一日三餐,也许他会活得更糟糕。

“你说为什么害你?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,你母亲是个极其偏心的人。有啥好东西都想着你弟弟,包括你的

接下去的话杨恒没有说得那么明白,他相信陈阳明是过聪明人,自己能想到的事情,他一定也可以。

听完他的话,陈阳明沉默了许久,过后有气无力地问:“你有证据吗?”

“没有,时间过去了太久,证据不好找。”杨恒编了个瞎话,“我也是派人调查后,费尽心机才打探出来的。

陈安有一次喝醉酒不小心露了口风,只是他没有说得那么仔细。

如果想知道,等你的腿好了,安排人去查。你母亲不是个好人,至少对你来说不是。”

陈阳明的脸色更苍白了,他何尝不知道母亲偏心弟弟。从小到大,只要是弟弟喜欢的,他都必须无条件相让。

就因为弟弟生来体弱,黏母亲得紧。他从小是祖母带大的,世子之位也是祖母上表请封的。

祖母在的时候还好一些,母亲不敢偏心得太过明显,祖母会生气,会训斥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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